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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会议室时我就注意到,七老大的皮鞋亮得能照出人影,他穿的那件西装看不到一丝褶皱,脸上也没了之前的那种倦容。
这哪像刚经历过逃亡的人,倒像是刚旅游完。
"走,进去看看。"
我提议道。
众人都点点头,推开别墅大门的瞬间,恶臭如同实质般撞上脸颊。
我捂住口鼻,手机灯光的光束刺破黑暗,照出大厅里一片狼藉。
七老大的那些进口真皮沙发被利器划开,填充物像内脏般翻卷出来。
水晶吊灯碎了一半,残存的棱镜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光斑,最骇人的是墙上那些喷溅状的血迹,已经变成深褐色,却依然保持着喷射时的弧度……
"天呐,那天是这样吗?"
陈墨的声音在发抖。
说话间,他的手机光照向角落,那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走近才看清是半截手指。
骆叔走在最前面,踩在碎玻璃上发出令人不适的声响。
"去卧室看看。"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个时候,陈墨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我转头看见他惨白的脸。
"墙……墙上……"
他喉结滚动。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二楼走廊的壁纸上,赫然印着几个血手印,大小不一,最上面的那个只有孩童手掌大。
主卧的门紧闭着。
骆叔敲门时,门板发出空洞的回响。
"七哥?"
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三下。
依然只有寂静。
"让开。"
骆叔后退半步,一个侧踢踹在门锁位置,陈墨跟着补了一脚,橡木门轰然洞开。
手机光柱交织下,卧室像被飓风席卷过。
红木衣柜大敞着,定制西装散落一地,保险箱门歪斜地挂着,里面空空如也。
床垫被竖起来靠在墙边,露出下面的暗格,而此刻暗格大开,边缘处还沾着几滴新鲜的血迹。
"完了。"
骆叔箭步冲到窗前。
窗户大开着,窗帘在夜风中轻轻摆动。
他探出身子查看。
"后院的侧门开着。"
他缩回身子,声音冷得像冰。
"七哥……一个人跑了……"
我走到暗格前蹲下,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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