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驱散房间里弥漫的颓丧气氛,就如同昨晚电驴子用酒精麻痹痛苦一样。
天色渐暗时,张强嚷嚷着要喝酒,我和他都撺掇陈墨下去买,陈墨经不起我俩的软磨硬泡,一身怨气,起身就准备出门。
突然!
‘哗啦!’
窗户发出一声爆裂的脆响!
我们仨本能地扑向沙发后方,碎玻璃如暴雨倾泻而下!
一个黑影从窗口翻入,落地时轻盈得像只猫。
待我们仨抬头看时,一双修长的腿稳稳踩在满地玻璃渣上,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出来,是我。"
来人的声音带着异国腔调的低沉,但是听着又让人无比舒心。
女子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
高颧骨,深眼窝,浅褐色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近乎透明。
她拍了拍肩头的玻璃碎渣,扯掉头巾,轻轻一甩头,栗色卷发如瀑布般散落肩头。
房间里三个男人僵在原地。
张强的手已经放在一个空酒瓶上,陈墨保持着半蹲在地上,咽下一口口水。
这时,女子锁骨处的一道细长的疤痕引起我的注意。
疤痕很浅,又像是刻意纹上去的。
"电话。"
她径直走向我,靴子碾过玻璃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给你的那部。"
我这才认出她是那天的渔夫帽女子。
此刻没有帽檐遮挡,她的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咽了口唾沫,露出一个尴尬的笑。
"被我不小心弄……弄丢了……嘿嘿……"
她摆摆手打断我,从腰间抽出一部手机晃了晃。
重新见到那部手机,我眼前瞬间一亮!
"定位显示最后出现在森林那边。"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涂着哑光黑的甲油。
"我过去的时候,找了好久,在这里。"
说罢,她朝我走来。
女子走路时胯部摆动的幅度很微妙,既不像刻意扭捏的模特步,也不似男人般生硬,而是某种经过千锤百炼的、随时能爆发出惊人力量的步伐。
这一刻,我竟看得有些出神。
"有酒?"
她拿起我们昨晚没喝完的酒,对着瓶口嗅了嗅,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她颈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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