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走向墙角。
"老子现在只想知道骆叔和伍哥是死是活……"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我盯着那枚甲片的照片,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起。
前段时间,在陈墨家见到这玩意儿时,那种如芒在背的恐惧再次卷土重来。
"咕——"
不知谁的肚子在这时叫了一声。
电驴子暴躁地踹了一脚茶几。
"操!吃饭!"
他掏出手机吼了几句方言,不到二十分钟,几个纹着花臂的小弟就抬进来三箱啤酒和几大袋卤味。
将那些人打发走后,电驴子直接坐在地上,用牙咬开瓶盖,仰头就灌了半瓶。
"骆叔啊……"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
"那年我在少管所高烧四十度,是骆叔半夜翻墙给我送药啊。"
酒瓶在他手里微微颤抖。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叫电驴子吗?"
我和张强对视一眼,默默坐到他旁边。
陈墨还沉浸在他的发现中,抱着电脑不停放大细节,比对,一刻都不敢放松。一边看,口中还不停喃喃自语。
"十四岁爹妈车祸死了,跟表舅偷电瓶车……"
电驴子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第一次出手就被抓,那傻逼表舅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举起酒瓶对着灯光晃了晃。
"在里面天天挨揍,出来连个身份证都没有……"
他说着突然暴起,将空酒瓶狠狠砸向墙壁。
玻璃碎片四溅,有一片擦过我的脸颊,带起一丝刺痛。
"骆叔给我饭吃!教我干活!"电
驴子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
"现在他竟被弄成了那个样子,我要报仇!啊!"
后半句话淹没在酒瓶碰撞声中。
听他发泄完,我长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给王哥打个电话,问一下马总那边的情况,但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一点多,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打出去。
窗外的霓虹灯在窗帘缝隙间投下变幻的光斑,我们四个人已经喝空了两箱啤酒,地上散落着啃剩的骨头和花生壳。
电驴子醉得最厉害,正抱着酒瓶哼一首跑调的老歌。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又传来那对男女的争吵声。
“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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