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拽着哈林姆的胳膊一头扎进直通大海的密道,潮湿的海风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没跑出二十米,两人同时在原地僵住,这条九曲回肠的甬道两侧竟嵌着十几个石砌房间,墙面上喷满了粗粝的欧洲涂鸦。
男女交缠的画面在渗水的墙面上泛着油光,污言秽语顺着水痕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两人猫着腰往前挪时,一盏悬在穹顶的红色马灯突然明灭了几下。
那是通道里唯一的光源,将两侧的布帘映成半透明的血影,某个房间里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女人含混的笑骂声,像无数条毒蛇在黑暗里吐信。
"换弹夹。" 张凯压低声音卸下突击步枪的弹匣,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哈林姆刚把新弹匣递过来,右前方的布帘突然被风掀起一角,昏暗光线下,一个穿黑色吊带的女人斜倚在高脚凳上,烟蒂在指间簌簌落灰。
她的皮肤白得像裹着层蜡,二十岁左右的脸庞上胭脂涂得过重,两条赤裸的腿交叠着晃悠,脚趾甲染成了干涸血液的颜色。
"老板来玩玩?三美金。" 她突然咧开嘴笑,膝盖朝两侧分开时,我看见她脚踝上缠着褪色的红绳。
哈林姆猛地把张凯往后一拽,那女人脖颈突然诡异地扭转,咯咯笑着吐出烟圈:"不玩也没关系,看看也行啊......"
她抬手去摸自己的脸颊,指腹划过的地方竟露出青紫的淤痕。
两人贴着墙壁狂奔,路过的每个房间都飘出廉价香水混着霉味的气息。
十几个妆容雷同的女人或坐或躺,有的揪着头发狂笑,有的用头撞墙,白色布帘在穿堂风里扑簌簌响,像无数面投降的白旗。
直到听见前方传来女孩的尖叫,张凯才在一间挂着豹纹帘布的房门前停步,透过缝隙,肥头大耳的男人正解开衬衫纽扣,胸前的棕色胸毛沾着酒渍。
而床上被绑的少女正拼命扭动身体,蓝色眼睛里盛满泪水。
"托马克!" 张凯认出这个赌场顾问的脸时,枪口已经顶住了布帘。
那家伙正伸手去掀少女身上的白布,后腰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子弹击穿皮肉的闷响过后,他像头被宰的猪般跪倒在地,肠子顺着弹孔滑出来时,张凯又补了两枪打在他太阳穴上。
血溅到床单的瞬间,少女突然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睛看张凯:"你...... 你是姐姐派来的吗?"
哈林姆红着脸割断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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