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鼻子在她手边轻嗅,试探地看巨大的人类,然后两只毛爪精准地抱住草莓。
它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就地蹲下,抱着草莓用啮齿啃咬,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松鼠,是二人之前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
“小芜,它怎么不怕人呐?”妙妙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它可能胆子大。”
“也可能是有点傻。”
松鼠像是听懂了祁妙妙的话,突然停下啃咬的动作,气呼呼地鼓起脸颊,抱着草莓灵巧地逃回了树上。
无论祁妙妙怎么道歉怎么跟它说话,它都不肯再下来了。
“可恶,我还想摸一下呢!”祁妙妙叉着腰,气呼呼地站起身。
夏芜哈哈大笑,“谁叫你说它傻的?”
“走吧走吧。”
都走出好远,祁妙妙还在回味松鼠的可爱,只可惜接下来的路上她们再也没遇到这么亲人的小动物了。
朴爷住在半山腰,夏芜二人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往左手边一拐,便是朴爷的住处。
门前空出来的平地摆放着十几个蜂箱,不远处就是烂漫的野坝子花,花田里坐落着凉亭。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她们,喝茶看是。
“那就是你说的朴爷?这么年轻?”
“哈哈,他可不是朴爷,”祁妙妙认错了人,让夏芜想起和季云舟的第一次见面,她也错认了。
季云舟听到动静,放下书,转动轮椅,看见夏芜,他脸上露出笑容:“夏夏,你来了。”
夏芜举起手里的篮子,“我想找朴爷买只鸡,顺便给你们送些草莓。”
“季云舟,这是我朋友祁妙妙,妙妙,他是季云舟,朴爷朋友的孙子,最近也在山上住。”
“你好,季云舟,”祁妙妙挥手跟他打招呼,下一秒压低声音对夏芜说:“极品帅哥,不比傅时凛差。”
真不愧是她的姐妹,都回这鬼地方了还能遇到极品帅哥。
夏芜捣捣她,示意她闭嘴。
等季云舟转动轮椅靠近,祁妙妙才意识到不对劲。
“朴爷应该在屋里睡觉,我叫他。”
山间闲来无事,朴爷穿着老头衫,躺在竹床上酣睡正香,床头还盘着两只土黄色的狗。
人一靠近,狗子警醒地抬起头,看见是熟人,又懒洋洋卧回去,百无聊赖地看着来人。
屋里的老式收音机里放着戏曲,朴爷呼呼大睡,季云舟喊了两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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