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昌平公主收到了一封自皇家庵堂里来的信,是许氏让人带来的血书。
血书中写尽庵堂中人对她的欺凌,并说这些人都是被顾莞宁指使,她生不如死,快要被人给欺负死了。
许氏在心中嘱咐让昌平公主千万不要替她求情,不要得罪了顾莞宁,她写这封信也只是要与她告个别。
让她往后在宫中切勿肆意妄为,许昭仪虽往日自私了一些,但好歹是她表姐,昌平公主有事可与许昭仪商量。
许氏说她只能陪昌平公主到这儿了,让昌平公主往后保重。
看到最后,昌平公主已是禁不住泪流满面。
她母妃从来养尊处优,没受过半分苦,如今被逼的竟生生写下血书。
她母妃先受了杖刑,在那庵堂中又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母妃到了这个地步,还怕连累她,让她不要管,可她怎能不去管。
方才对顾莞宁消下去的那么一点子敌意如今便又涌了上来。
如今的昌平公主不似先前那般鲁莽,她的目光落在“许昭仪”三个字上。
许昭仪虽是她的表姐,但二人因着性情的缘故,并不大亲近。
如今皇后独得盛宠,许昭仪最初的时候还不死心,想在皇帝跟前冒头,偏连皇帝的面也不曾见到。
最初几次的请安,皇帝生怕顾莞宁受欺负,是陪在一旁的。
妃嫔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之后便连请安也免了。
皇后独得恩宠,只她怀有子嗣,别说太后,便是满朝文武,也没人说半个“不”字。
她们自也不敢说什么。
许昭仪心里是不忿的 ,但有她姑母的事情在前,她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诅咒着顾莞宁有朝一日胎死腹中。
这一日里昌平公主过来,许昭仪还是很意外的。
“先前都说你病了,我还想去看望你的,只可惜被公主府里的人拦在门外。”许昭仪仗着是公主表姐的身份,同公主说话自来是没大没小的,这话中已是有了几分怨怼之意,“你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连我也不能见。”
昌平公主作为一个公主,脾性素来算是好的,听许昭仪说起之前她“称病”的事情,面上的笑意也不由淡了些,“是风寒,病的有些严重,怕过了病气给表姐,不止表姐,好些人都没让进去。”
许昭仪还是咋舌,“什么样的病竟病了这么长时间。”
“不说这个了,不过几个月未见,表姐瞧着竟怎的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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