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的狂欢盛宴中。
沈棠梨自顾不暇,更没有时间去探究了。
七天后,日上三竿,朝堂上大臣们久等不来自家陛下,纷纷使眼色贿赂陛下身边伺候的大女官,女官迫于压力,前去敲门。
紧闭的殿内传出女皇陛下有气无力的声音:“什么?已经过去七天了?那便再休沐七天,让大臣们都回家该干嘛干嘛去……”
紧接着是一道模糊的男声,不知道说了什么,女皇陛下大声惊呼:“不要!给我去死!”
一道温润的男声断断续续安抚道:“……别怕……这个药……维持体力……不伤身……”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女官再也不能听见分毫声响,她敛眉低眼退下,将女皇陛下最新旨意传达了出去。
一时间朝上又热闹起来,咸鱼派高兴得手舞足蹈,只想赶快回家躺平。事业派激烈反对,怒斥女皇陛下耽于声色,当即就要在朝堂上表演一出撞柱死谏。
当然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
毕竟死谏的对象都不在,表演没人看,有些尴尬。
七天又七天,七天又七天,沈棠梨再出门时,原本有些圆润的脸消瘦了不少,像个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的可怜人。
其他几个倒是神清气爽,尤其是谢流西,他崇拜的目光已经从他敬爱的大哥身上转到乌日图身上,献殷勤像条哈巴狗。
“没想到乌日图大人医术造诣如此高超,不知道那种药能不能分我一点……”
乌日图拍了拍皱巴巴的白袍,他的衣服向来采用最珍贵的布料制作,从来不会有褶皱这种东西存在,但是现在既然皱了,可见这段时日有多疯狂。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谢流西:
“药没有了。”
这话深得沈棠梨的心,她原本杀意腾腾的目光一收,赞赏地看了一眼乌日图。
算他识相。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还以为他清心寡欲良心发现呢,住进宫里就一直捣鼓他那些药草,原来全是为了这几天做打算,居然让他研制出那种逆天的药物,堂堂天下第一神医,居然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呸,伪君子,以后要离他远点。
沈棠梨双手撑腰,暗暗咬牙发誓。
下一秒酸痛的腰肢就贴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掌,灌注了内力轻轻帮她揉了揉,沈棠梨登时舒服得像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儿,眯起了眼睛。
君长钰抱着软下来的人儿,潇洒离去。
原本占据地利的乌日图和谢流西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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