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梨手脚被制,但是她还有嘴啊,大喊大叫有失体统,她还可以咬人。
奈何翟鹤鸣看着细皮嫩肉,稍一用力鼓起的肌肉硬邦邦的,差点崩坏了沈棠梨的牙齿。
翟鹤鸣把人扛到屋里往床上一丢,看了眼胳膊上浅浅的牙齿,好整以暇:“阿梨,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还能干什么?”
沈棠梨连呸三声,目瞪口呆:“好一个不要脸之徒。”
翟鹤鸣咧嘴笑,厚重的盔甲落了地,他欺身而上,行至半路受到阻碍,他低头一看,是沈棠梨小巧的脚丫正抵住他的胸膛,她则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臭死了,还不去洗洗。”
盔甲本就不透风容易闷出汗,翟鹤鸣又一路风雨兼程马不停蹄,刚刚还不觉得,此时脱了盔甲,气味就散发出来了。
其实一点都不难闻,这股气味更像是发酵过的男人味,平时只是一股淡淡的体香,此刻气息变得格外霸道罢了。
沈棠梨虽然故做嫌弃的姿态,眼里却没有一丝嫌恶,反而隐隐期待着什么。
翟鹤鸣心思澄明,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不管不顾弯下腰来,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至于横在两人中间的她的腿,则被压到一个常人无法匹敌的角度,皆因她身体柔软,不仅是腿,腰也能折出完美的弧度,许多高难度的姿势,她都手到擒来。
当然了,这个“手”,是指其他人的手。
此刻因为双腿被压到肩膀上,她的臀部不可避免地抬高,抵住了翟鹤鸣的腹上,非但没能让他难行一步,反倒便宜了他这个登徒子。
沈棠梨脸色憋得通红,晃了晃脚丫,脚掌找准角度,对着翟鹤鸣的侧脸狠狠踩了下去。
翟鹤鸣没有防备,竟然让她得逞了。
沈棠梨瞬间翻身农奴把歌唱,她用腿弯锁住翟鹤鸣的脖子,仰头大笑,扬眉吐气:“哼,怎么样,你服是不服?”
翟鹤鸣举手投降,眉间却尽显笑意:“服了,好阿梨,饶了你夫君我吧。”
“我呸,你刚刚还说不听我号令呢,现在就以夫君自居,你有脸?”
“你是不是漏听了什么话,我那意思不就是让你赶快八抬大轿娶我过门的意思吗?”翟鹤鸣受伤。
沈棠梨眼珠咕噜一转,回过味了。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她突然想起来,好像这几人一直都是无名无份跟在她身边的。
不行,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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