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拿起第一个小花灯,拆开……第二个,拆开……第三个……第四个……
没有,不是,都不是……
沈棠梨的心随着一次次失望变得平静下来,直到场中只剩下最后一个花灯时,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在?
就算还在,又怎么可能刚好被她捞到?
就算真的捞到了,她又想求证什么呢?
沈棠梨头脑风暴,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罢了,就这样吧。
她不打算去看最后一个花灯是何人所写,不想知道内容了,她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毫不留恋离去。
歪歪斜斜破破烂烂的花灯孤零零躺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良久,一个急匆匆的脚步跑了回来。
沈棠梨面色坚定,一点不带犹豫捡起它,心中默念,最后一次,如果不是,那她就放过自己,当那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花灯被拆得七零八落,沈棠梨从里面取出一张完好无损的纸条,它被保护得很好,哪怕主人对它没有半点信心,依旧愿意小心翼翼保护好它,万一,真的实现了呢?
可能就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吧。
沈棠梨站着久久不语,凝如僵尸。
轻飘飘的纸条,像滚烫的岩浆,似千斤的重物,压得沈棠梨忘记了呼吸,差点活生生憋死。
她掐了掐自己的指腹,疼痛总算让她找回了些许理智,纸条被她攥在手心里,一言不发往回走。
一连几天,她面色如常,按时上下朝,准时批阅完奏折,还有大把的时间陪乐乐玩耍,夜里也会宿在几个男人房里,一切都和从前没有任何不同,就连心思最缜密的乌日图和谢将时都没看出什么蹊跷。
她甚至还亲力亲为为沈临川准备好了回程的车马人员,精细到每一根头发丝。
但是,她再也没有去见沈临川一面,远远的一面也没有,躲起来偷偷目送也没有……
……
“陛下,已经到咱们磬国的地界了。”
身旁人小心翼翼提醒,沈临川一袭红白衣,扎着高高的马尾辫,他站在山巅,目光毫无目的地望着,摊开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一张纸条,上面用非常端正的楷体写了三个字。
一笔一划,都蘸满了他炙热又扭曲的情意。
一阵风吹来,将纸条吹得猎猎作响,沈临川本想让它随风而去,最后关头还是没舍得,两根手指轻轻一夹,杜绝了它想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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