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回来的?”
一点印象都没有,是谢流西送她回来的?
乌日图并不打算回答,骨节分明的食、中指并在一起,从一个小小的蓝罐子里挖出一坨膏药,往她的身体里探去。
沈棠梨被冻得一个激灵,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脸上迅速爬上两团红晕。
“你……干什么?”
乌日图表情淡淡,好似做这种事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也太胡闹了,知道谢流西是个莽夫,还跟他胡来,看看,都受伤了。”
他抽出手,融化的膏药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流进宽大的袖子里。
这一幕差点把沈棠梨刺激得流鼻血。
乌日图眸子里翻滚着一抹暗色,很快被他压得无影无踪,沈棠梨本来就无心防守,自然发现不了这一点变化。
她羞愤欲死,拉过被子蒙住头,出乎她的意料,乌日图给她上完药就出去了,丝毫没有要留下来继续调侃她的意思。
他的药效果向来很好,才一天过去,沈棠梨又能活蹦乱跳了。
只是她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住了下来。
兴许是她突然离宫出走让谢将时意识到他逼迫得太紧,所以哪怕知道沈棠梨回来了,也没有过来找。
唯一离不开人的乐乐倒是被几个爹爹轮流抱着来玩过几次。
这里虽然是乌日图的地盘,但是他这个主人反而没有一点存在感,每次其他人其乐融融聚在一起,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拿着水瓢背对着众人给草药浇水。
不是他性子孤僻不想融入,也不是他矫情想以此博取沈棠梨的怜惜,而是他完全放开了心性,选择一个让自己放松也让大家放松的方式相处。
这种相处模式没有一个人觉得是不对的,说明他很成功。
沈棠梨也从不要求什么,她知道乌日图就是这样的人。自从决定接纳她身边的几个人后,乌日图就不会后悔,也不会争风吃醋,他总是云淡风轻的接受着发生的一切。
但是,沈棠梨还是很不爽。
趁着乌日图浇水的功夫,她悄悄潜进他制药的房间。房间不是很大,被收拾得干净整洁,草药分类摆放,左面墙上是晒干的草药,墙角有一个柜子,放满了各自瓶瓶罐罐。
右面则是五花八门的陶罐水晶罐,沈棠梨不用看都知道这里面装满了各自毒虫蛊虫。
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角落里的药罐子吸引了去。
和乌日图一样,这些小罐子模样清秀,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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