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我怎么办,我背井离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你要是不站在我这边,那我就只能孤苦伶仃,暗自垂泪,你忍心吗?”
沈棠梨:“……”
“戏有点过了。”
沈棠梨乐不可支,伸手在他脑袋上乱揉一把,两人打闹了一会,以翟鹤鸣抓住她的双手,将人锁在怀里结束。
翟鹤鸣突然贴在她的耳朵上神经兮兮地说:“我发现了一个怪事。”
“什么怪事?”
“乌日图不对劲。”
沈棠梨沉默了一下,“哪里不对劲?”
翟鹤鸣思考良久,脸色苦恼:“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对劲。”
自从他来到这里后,和乌日图一句话都没说过,乌日图甚至一整晚都背对着他们,坐在火堆旁发呆,像个木头一样。
当第一缕阳光照下来时,乌日图才动了,他离开前还跟翟鹤鸣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很温和。
对,就是这种感觉。
夜里的乌日图给翟鹤鸣的感觉是阴沉沉的,天亮后又是温和的,鲜活的,这种极端的割裂感,就像活人和死人之间的沟鸿,难以跨越,却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太奇怪了。
翟鹤鸣想半天也想不明白,索性沈棠梨也不在意:“你盯着人家的背影看了一晚上,他能自在吗?肯定会表现得怪一点了。”
恰好乌日图回来了,他打了水,还猎了只野兔。
大早上的吃烤肉,别有一翻风味呀。
没多久君长钰也赶到了,汇合后四个人一合计,让谢将时一个人在宫里孤零零的,他们很过意不去,于是决定加快速度,早点回宫。
沈棠梨一直以为才过去了几天,没想到都过去两个月了,难怪她总觉得肚子大的不同寻常。
想也是,月仙宫和皇城相距不远,楚瀛将她从地底深渊带出来,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期间还要躲避君长钰的搜索,肯定花费了不少功夫和时间。
沈棠梨算了算时间,还有几天她的肚子就八个月了,以免又发生什么意外,她决定好好龟缩在宫里,再也不动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几次都九死一生,沈棠梨想想都后怕,还好小家伙争气,没有让她担心过。
几个男人都各司其职,乌日图回来后,他的主要职责就是陪在沈棠梨身边,寸步不离,因为只有他最了解皇宫,发生什么事他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也只有他医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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