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条红色的巷子,不到百步就会有一个半月形拱门,门后是一座座宫殿。
这些建筑结构和磬国皇宫完全不一样,沈棠梨好奇地伸头往里看,宫女低声解释道:“这里是后宫,每道门后都有一位女皇的侍君,平日里他们不会出来走动。”
这个宫女步伐稳健,一看就是练过武功的,她愿意跟沈棠梨说话,沈棠梨当然要趁机套出一些情报。否则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个拓森,也是侍君?”
“是的,他是女皇最宠爱的一位侍君,女皇为他生了七个王子。”
牛逼!
这么多儿子还非要做她爹。
又路过一个门,与其他敞开的大门不同,这个门上锁了七八条锁链,似乎里头关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他是女皇新纳的侍君,听说是个中原人,武功很是高强,女皇怕他跑路,就命人刺穿了他的琵琶骨,断去手脚筋,严加看管,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女皇就会放了他。”
强取豪夺!
沈棠梨在心里尖叫。
又走了一刻钟后,终于离开了那条让人窒息的巷子,来到一座被竹子围起来的小院前,院中种满花草,青瓦砖房,和整个威严压抑的皇宫格格不入。
“这竹苑是萱公主的住所,小公主暂且在此居住吧。”
宫女行了一礼,退下了。
沈棠梨心头一震,驻足良久才推门走了进去,大片大片的红掌花铺满了院子,一条活水横穿而过,水上拱起一座竹桥,几只紫色的蝴蝶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么的美轮美奂,沈棠梨却只想到了几个词:黄泉路上,奈何桥边,彼岸花开。
除了主殿,两旁各有一偏殿。沈棠梨花了一点时间将每个房间观察一遍,最终停在一间她认为是书房的房间里。
房间杂乱无章,似乎主人匆匆离开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扫过,地上都是散乱的画纸。
沈棠梨捡起一张铺在桌面上,惊讶出声:“乌日图!”
不,不对。
虽然身形一样,衣服一样,但是画像上的男人戴了一副金色的面具,面具下的眼神冰冷无情,充满肃杀之意。
沈棠梨用指腹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亲爹。
满地的画纸,画的都是他,有他站在台阶上睥睨众生的样子,也有他一个背影就有万民跪拜的场景……
沈棠梨一张一张捡起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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