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后的天总是更冷一点,蔡美姿穿着米黄色圆领毛衣,围巾将脖子和脸都缠绕起来,冷的依然在出站口的水泥地上跺着脚,眼睛则不停的在蜂拥出站的人潮中寻找。
永航明显的长高了好多,也许是天天喝牛奶的缘故。薄薄的毛衣,线裤就将寒冷阻挡在了身体之外。
一个小偷隐蔽的动作,在要动手时,永航手指一弹,一小粒石子激射而出,却又无声无息,听到的是抱着手哇哇乱叫的小偷,人群只是短暂驻足,望一眼,依旧步履匆匆。
永航马步悬空执笔画圈圈后,感觉自己腕力控制自如,拿小石子弹着玩,没事还打麻雀,今天这个小偷只能算他倒霉。
蔡美姿挥舞着手臂,范思旭一眼就看到了,脚步明显加快,范思旭依旧一身的橄榄绿军服、三包行李,傻傻地站在蔡美姿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蔡美姿。
妈妈看着爸爸,时间似在这一刻卡顿,又似永恒。好一会儿范思旭放下手上提的两个包,弯下身,抱起永航,亲了永航一口,永航有点嫌弃,用袖子抹了一下,惹得两个相隔万里,年年却只能相会一个月时间的牛郎织女开怀大笑。
牛郎笑意盈盈,织女嗔怪连连。
依旧是范思旭背着一个包,提着两个包,三人走出火车站广场,走到公交站台,乘坐公交车。
第二天,范思旭,蔡美姿带着晓晓,永航就去拜谢了武永清,又去蟠桃宫拜谢了吕应知,二师父澹台静明就是个不靠谱的,不知道云游去了哪儿,还没有回来。
大家回到廊坊二条武永清处,范思旭和三师父吕应知到是聊得来,吕应知拿出好些收藏,在范思旭面前臭显摆,范思旭倒也识货,对什么官窑,哥窑,汝窑,均窑,定窑也能说上个一二。
吕应知小心拿着天青色像个烟灰缸的物件,还有个满身裂纹样子罐子是啧啧称赞,说什么天下奇珍,看看都是享受。吕应知问范思旭,你就是个大头兵,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范思旭回答说:
“同舍同志是个老者,没事就拿一本《历代文化器物辨鉴录》翻啊翻,看啊看的,平时和他过过嘴瘾罢了。”
得,这就要了吕应知老命了。
“过完年,我和你去,我拜他为师,把书借我看看。”
范思旭无语。
“吕老哥,想都不要想,军事禁区,飞鸟难渡,你当知何意。”
“那我不管,那你回去抄都要给我抄回来。”
吕应知开始耍赖模式。范思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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