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说“对不起”,一声声地说:“对不起”。
商砚捧着他的脸,爱怜但冷漠:“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江叙白泪眼婆娑,仰头看着商砚,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商砚心疼得要命,可仍然不肯,吻他的眼睛。
“我要什么?你告诉我。”
江叙白攥着商砚衣服的手上崩出青筋,难受得心都要碎了,哽咽着说:“我不走了,我不离开你,不离开你。”
得到了保证,商砚才终于松了钳制,然后低头吻过来,用更凶狠的强势钳制江叙白,掠夺江叙白。
甚至让江叙白感觉到了痛苦,从嘴巴到胸腔,到身体的每一颗细胞,一直到他几乎喘不过气,几乎站不稳,商砚才放开他,指腹很用力地按掉他的眼泪:“你要说到做到。”
然后是爱怜的吻落下来,尝到了眼泪。
江叙白近乎号啕大哭,这些天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眼泪打湿商砚的衬衫,也打湿商砚的胸膛。
得知江叙白所隐瞒的是他即将做手术的事,商砚真的有想要弄坏他的念头,想要惩罚他隐瞒,也想要教训他的不坦诚,可到底还是抵不过心疼,抵不过害怕。
商砚所有的怒气怨怼都在江叙白的哭声中偃旗息鼓,除了抱紧他,感受他真实的体温,真是的呼吸,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地下车库抱着痛哭,跟下楼的李北和坐在车里的傅途都心酸酸的,自觉地走远了一些,一直到被江叙白摔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响起。
那股沉闷的让人心酸痛苦的气氛出现裂缝,商砚吻了吻江叙白的额头,放开他捡起手机,看见屏幕上跳动的“爸爸”,是江崇的电话。
商砚看了一眼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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