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先回家,让你亲个够。”
说完他便拉着商砚走了出去,也不担心商砚的反应,反正有束缚器。
江叙白踩着限速飞快地驱车回家,一进电梯,就又吻上了商砚的嘴唇。
辗转进到玄关,商砚全身上下已经硬,得发疼,但仍然存有理智,看向江叙白的眼神有赤裸的欲,望,也有不解的疑惑。
江叙白仍然吻着他,双手在他身上即是安抚也是掠夺的抚摸触碰,扣在裤,腰上的时候,被商砚掐住了手腕。
“小白。”
“嗯?怎么了?”江叙白问他,“不想做吗?”
怎么可能不想,商砚硬得几乎要爆炸。
“别怕,商砚,”江叙白靠近他,告诉他,“你不会变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