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治疗,以及一些电理疗,矫正激素分泌。”
这和江叙白上回找人调查的结果相同,江叙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香烟再次回到江叙白手上,商砚的问题依然直白:“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烟嘴被咬过的位置,有些许湿润感,抵在舌尖,传递难以言喻的旖旎。
看着商砚那双看狗都神情的眼睛,江叙白感觉到了一点烦躁,他皱眉说:“没有。”
商砚:“撒谎。”
江叙白:“……”
“那就当我有。”江叙白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把烟递回去。
轮到江叙白提问,原本他想问的问题是,那个让你病发的人是谁,脱敏治疗怎么不找他吗之类的,可在商砚这个问题之后,这么问就有些不合适,于是随口换了个问题。
“让你病发的那个意外是什么?”
商砚没有很快回答,看过来的目光沉了些许,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探究,莫名让江叙白不安,眼皮轻颤地眨了眨。
这一点细微的动作好像打破了商砚眼中的凝滞,他敛去情绪,说:“一次宴会,我误喝了加了药的酒。”
江叙白错愕抬眼,如坠冰窖。
宴会。
加了药的酒。
江叙白甚至不敢去问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有了答案。
所有的事情都连贯起来,变得合理。所以商家和江家结仇,商砚对江耀厌恶至极,嗤之以鼻,之后他开始频繁出现在医院,对一切的触碰避如蛇蝎,厌恶被欲望掌控,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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