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叙白点了点烟灰,眼尾抬起看了一眼商砚,又很快撇开,说:“等等。”
“我们聊聊。”
商砚有些意外,不过没拒绝,走到床边坐下,侧眸看着江叙白:“聊什么?”
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近,也不远,只是商砚动作自然,甚至透露出几分亲密感,江叙白有些不适应,想踹人,但忍着没动手。
吸了口气烟之后,他说:“和我说说你那个病。”
上次江叙白没耐心,觉得商砚在耍他,所以没细问,囫囵地了解到商砚的目的就拒绝走人,这会儿他主动问,商砚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讲,想了想说:“哪方面?”
江叙白:“怎么来的?”
商砚忽然想到了一周前,他曾在疗养院见过一次江叙白,和那个叫简然的大学生在一块。
父亲形销骨立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商砚给遗传换了个说辞:“天生的。”
“先天性激素异常。”
江叙白:“既然是先天性的,那你小时候也有症状?”
“有一些,”商砚说,“十几岁的时候只是有些敏感,容易有反应,吃药调节激素就可以控制,和人相处稍加注意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叙白认识商砚的时候,商砚19岁,那会儿江叙白的确没感觉到他有什么不正常,有洁癖,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也都在正常范围,不像重逢之后,一碰就炸毛,凶得像怪兽。
“那后来,为什么……”后面的话,江叙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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