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修了,还没送回来。”
想到手机为什么坏,江叙白沉默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总之脑子晕晕乎乎很难受,他不再开口,躺了会儿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天色擦黑的时候,隐约感觉到胳膊有针扎的刺痛,江叙白眼睛掀了条缝,看见有两个人在床边,没看清脸,只注意到其中一个握着他的手,另一个拿针筒在给他打针。
江叙白头晕,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也当这是梦。
第二天醒了才知道,昨天有医生过来给他打了退烧针和葡萄糖。药物作用下,江叙白的体温降了一点,低烧状态人清醒了一点,仍旧没见到商砚,只有李北在旁边候着。
江叙白本想找李北要他的手机用一下,想了想又说“算了”,他现在这副模样不管让谁来接,估计都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遂让李北去给自己找身能穿的衣服过来。
李北一听这话就瞪大了眼睛,露出警惕:“要衣服干什么?”
江叙白无语地乜了他一眼,费劲地掀被子,挪动他几乎瘫痪的下半身。
“你要走啊?”李北大惊,“不行的,你现在还没退烧,不能走的。”
除了腰腿酸痛,最难以忽视的是屁股,其实他也清楚自己现在这情况,别说站着走出去,就是从床上挪下来,都疼得他受不了,可他心里有气,浑身难受。
江叙白轻轻呼出一口气:“去找辆车送我。”
李北摇头:“不行,砚哥说了,不让你走。”
江叙白听见这话是真的气笑了,不管不顾就算了,还不让走,把他当小娇妻吗?
搞笑呢。
“你还发着烧呢,不过医生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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