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商砚却没有收敛,他甚至报复性的卷着江叙白的唇舌,用牙齿碾磨,揉捏后腰的那只手也拿出来,强势又不容抗拒的扣着他的后脑,攥着头发让他仰着头,只能被动地承受。
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江叙白抵在他肩膀胸口的手,也扣紧了皮肉,痛感不断蔓延,却仍旧抵不过在每一颗细胞里叫嚣的欲念。
直到混着血迹的涎液从江叙白嘴角流出,商砚终于松开了他的唇齿,垂眸看着他张着嘴大口呼吸。
屋里没开灯,只有从窗户泄漏进来的一点璀璨光亮,足够他将江叙白此时凌乱的模样看清,溢出水汽但仍然倔强的眼睛,潋滟红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蜿蜒的水渍。
西裤里的疼痛越发明显,商砚喉结滚动,低头还要继续吻的时候,江叙白扣在他胸口的手,猝然掐住了他的脖颈。
“商砚,”他声音颤抖,咬着牙逼问似的开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喉结受到挤压,轻微的窒息感压迫着神经,商砚被江叙白那双在黑暗中仍旧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神经一阵狂跳,西裤内瞬间传来湿热感。
舒爽感传遍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瞬间的放松,可仍然不够。
商砚做了个深呼吸,深深地凝视着江叙白,好像要用眼神将他吞噬,以满足自身,可这显然是不能的,于是商砚松开扣在他后脑的手,手掌覆在他的脸侧,指腹按在湿润柔软的嘴唇上。
似爱抚,又似引诱,极具请色意味的揉,捻。
江叙白呼吸仍旧没有平复,他能感觉到商砚身上那种紧绷着的束缚感没有消失,囚笼中的困兽仍旧没有被解救,乃至于触碰过来的灼热指端,都还在神经质的轻颤。
像是极力忍耐但无法克制,又像是因为极度兴奋而不受控制。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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