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麻烦,轻易不离婚也不奇怪,一直到商砚18岁,他父母才走了离婚程序,当时为了将离婚的影响减少到最小,大部分财产股份都转到了商雪和商砚身上,私生子商墨被送出国,也拿到了一部分信托基金。
季柯知道这些,是因为他和商砚是高中校友,他们的父母那时候也有多有往来。
“其实一开始,商砚父母感情很好的,那时候我妈总念叨商老头是好男人,疼老婆有顾家,直到后来私生子闹出来,”季柯顿了顿,有些讥嘲似的笑了一声,“好不容易求了老婆原谅,不离婚,结果还是不安分,自己不要脸,还带着我爸——”
说到这他噤了声,脸上神色彻底冷下来。
直到简然找过来,听见温软的声音喊“哥哥”,季柯立刻收敛冷色,揽着简然往外走,走两步又回头对江叙白说:“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小白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江叙白闻言好笑地哧了一声,嘀咕道:“我倒希望商砚是个玩咖呢。”
你情我愿的约个炮,睡一觉谁也不亏欠谁。
结果偏偏不是。
不仅不是,商砚还因为五年前那个意外出现了心理障碍,对性反感厌恶。
江叙白但凡有点良心,再有点骨气,知道商砚内心的真实想法之后,都不会再去这棵早泄的歪脖子树上挂绳子。
除非他想当吊死鬼。
这么想着,江叙白暗自摇头失笑,一抬眼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深邃深情眼。
江叙白心脏倏地停跳了一瞬。
眼前这双眼睛在他看过去的瞬间,便绽放出明亮的笑意。
“hallo,好久不见啊,小echo。”英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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