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商砚视线在他有些红的眼尾停了片刻,然后错开视线“嗯”了一声。
这是生气了,或许还气哭了。
稍纵即逝的,商砚心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悔意。
画画过程的戏没什么难度,江叙白只需要认真画就行,唯一的台词就是喊两声哥哥,还是对着摄像头喊,所以后面的戏很顺利。
倒是商砚的部分卡了两次,一次是江叙白蹲在商砚面前画腹肌上的符文,仰头喊哥哥时的时候,商砚走神了一瞬,另一次就是画画的人换成了穆楠,商砚眼神威势太强,穆楠没接住戏。
历经三个多小时,江叙白的戏份结束,他没着急走,而是给秦越打电话,问他花拿到了没有。
一个小时后,秦越带着一束花上了山,在远离剧组人群的地方把花交给了江叙白。
“咔——”
随着导演拍手喊了一声,原本谨肃的片场顿时放松,镜头前的僵持的演员们也跟着松了心神,互相说着“辛苦了”。
“拍完了,收工。”
商砚拍掉手里的灰尘,回头寻找李北身影的时候,瞥见神庙外大树下捧着花的人影,视线蓦地停下来。
一直到李北拿着擦手毛巾走过来,叫了一声“砚哥”,商砚才收回视线,接过毛巾。
李北有些好奇地巡着他的视线往外看,眉稍扬了一下说:“这回是包好的花啊,要是收了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
商砚慢条斯理地擦手,平平淡淡地说:“谁说我要收了?”
“啊?”李北抬眼,见商砚神色很淡,但并无冷漠抗拒之色,甚至还有点笑意,他后面的话识趣的没讲出来,扭头又见江叙白拿着花往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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