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支撑。那沉重的石膏顶着我,冰冷而坚硬。
过了许久,久到我半边身体都开始麻木。
一个极其沙哑、微弱、带着浓重鼻音和某种破碎感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肩窝处传来,轻得像一片羽毛,却沉重得如同千钧巨石:
“…疼…”
“…我好疼…”
“…林晚…”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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