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赶紧拦住,像个操心的大家长:“行了行了,都别闹,一会儿该上台了,都准备准备,还有啊,姑娘在这儿呢,你们注意点形象,别跟没长大似的。” 我在一旁看得乐呵,觉得后台这氛围,比听相声还让人上头,满是鲜活的烟火气,每个人都在这烟火里,活得热热闹闹、坦坦荡荡。
可没一会儿,就出了状况。孟鹤堂抱着三弦进来,脸有点着急,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说自己三弦上的弦断了一根,这马上要上台表演《休洗红》,没三弦可咋整,那着急的样子,像个丢了宝贝的孩子。后台瞬间安静了几秒,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然后就开始七嘴八舌出主意,跟炸开了锅的蚂蚁窝。周九良在一旁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堂主,这弦断得不是时候,要不我先拿快板顶一顶?可韵味就不一样了,跟拿糖蒜配咖啡似的。” 张云雷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三弦,跟捧着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孟哥,用我的,我这刚好调好了音,您拿去用,别耽误了上台,咱可不能让观众失望不是。” 孟鹤堂赶紧道谢,眼睛里都透着感激:“辫儿哥,谢谢您,关键时候还是您靠谱,您这三弦,可得好好爱护,我用完就给您送回来。” 张云雷笑着摆手,跟个洒脱的公子哥:“都是师兄弟,客气啥,不过你用完可得好好爱护,我这三弦宝贝着呢,跟我孩子似的。”
这边刚解决三弦的事,那边秦霄贤又闯了祸,他走路跟踩了云朵似的轻飘飘,不小心把郭麒麟放在桌上的折扇碰掉地上,扇骨折了一根。郭麒麟进来看到,急得直跺脚,那扇子可是他特意找师傅题字的,跟命根子似的:“老秦,你这毛毛躁躁的,这扇子可是我特意找师傅题字的,这折了可咋整,你赔我!” 秦霄贤吓得脸发白,跟张白纸似的,一个劲道歉:“大林,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赔你新的,要不我找师傅再给你题一把,我给师傅当牛做马都行!” 郭麒麟其实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心疼扇子,佯装生气,嘴跟机关枪似的:“你以为题字那么容易呢,师傅 busy 得很,你可得小心着点,再这么冒失,下次不带你玩了,带你玩太费扇子!” 秦霄贤赶紧保证,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我一定注意,大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是我亲哥!”
高九成在一旁看着这混乱又热闹的场面,笑着跟我说:“这后台啊,每天都跟演相声似的,状况百出,但师兄弟们凑一块,总能把事儿圆过去,这就是咱们德云社的劲儿,拧成一股绳,啥坎儿都过得去。” 我看着他们,心里感慨,这后台的风波,是慌乱,却也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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