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碎了全息投影。我这才发现他长衫下藏着件金缕玉衣,玉片上刻满我们的生辰八字。
子夜钟声响起时,我们跌进文渊阁的地窖。张云雷用佛骨钉撬开龙泉青瓷地砖,露出个檀木机关盒。盒面错金银纹样竟与我翡翠锁的雕工同源,锁孔是并蒂莲形状。
"要劳驾夫人了。"他执起我受伤的右手,血珠滴入莲心。机关启动的瞬间,整座故宫的铜缸同时嗡鸣,盒内飞出的不是典籍,而是我父亲的工作证——职务栏赫然写着"佛骨守护人"。
泛黄的日记本从证套滑落,1998年5月17日记录着:"今日将佛骨藏入云雷体内,郭兄承诺待廿年后..." 字迹被血渍晕染,看颜色正是我出生那日。
张云雷忽然剧烈咳嗽,佛骨钉在空中拼出北斗七星:"原来我生来就是你的..." 他未说完便昏厥在我怀中,体温烫得似炼钢炉。我扯开他衣襟,惊见心口浮现《兰陵王入阵曲》工尺谱,音符随呼吸明灭。
地窖突然灌进阴风,吴老板的残党持电磁脉冲枪逼近。我抓起父亲留下的描金笔,蘸着张云雷的血在铜缸上画镇煞符。笔触触及百年铜锈的刹那,整座紫禁城的铜器应声而鸣,将歹徒震得七窍流血。
五更天,我在太医院遗址熬药。张云雷枕着《永乐大典》残卷昏睡,佛骨钉在药汤里沉浮。当他用带伤的唇碰触我腕间翡翠镯时,宫墙外传来郭德纲的喝彩:"好一对生死鸳鸯!"
晨光穿透琉璃瓦,我看见他睫毛上凝着的佛骨金粉突然化作婚书朱砂。他哑着嗓子唱《大西厢》的调子,将佛骨钉编成凤冠:"当年师父说,等我凑够聘礼..."
第一缕阳光照亮太和殿时,故宫九百九十九间房同时响起编钟乐。张云雷的钢钉在汉白玉地砖上刻下婚期,每一笔都带着金石之声。我望着交叠的影子,终于读懂父亲最后一页日记:"佛骨为盟,金石为证,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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