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转身就打起电话,想叫司机还有助理回来,荆郁也有些后悔提前放走了助理。
南归抢过闻予的手机,有些不悦:“一会有人来帮忙的,咱们只要把猪赶出来就行。”真怕他摇来一群跟他一样没用的人。
有人帮忙也不能什么都指望人家,家里又不是没男人。
而且村里的人又爱传话,他们可以不在乎,可是姥姥还要在这生活。
南归已经很听表姐的话,每次回来两人只带司机和闻予的工作助理,可还是有些人不知道在哪打听的消息,说他们在北城有车有房条件很是不错,引来一堆七大姑八大姨,不是来借钱,就是孩子上学找门路,要么就是亲戚找工作。
所以不管闻予还是荆郁每次跟着媳妇回村都是尽可能的低调。
“就知道男人指望不上。”
席英蔑视的眼神,荆郁哪能受得了?一把扯住了准备亲自上阵的席英。
那个男人不顶用,他可不愿跟他划到一堆。荆郁仰面长长吸一口气,随后视死如归地迈进了猪圈。
午时,院中几口大锅支了起来。
荆郁和闻予全程目睹并且参与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杀猪盛宴。从抓猪到开刀,从放血到开膛,从拆骨卸肉到洗肺灌肠。
两人这辈子都不想吃猪肉了,跟他们以前拿来消遣的狩猎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锅里面的杀猪菜咕咚咕咚满院飘香,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赶来帮忙,就是不见席家传说中出类拔萃的孙女婿。
就算洗了一遍又一遍,闻予还是能闻到身上的猪屎味儿。
而躺在东屋胆汁都要吐出来的荆郁,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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