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助理恨不得把头塞裤兜里,这把真要回家吃自己了。
席英回眸瞟了一眼殷勤备至哄得老人开怀的男人,没做声,转身去了屋外。
晚上,双眼放空的荆郁,一个人孤零零睡在四米多宽的大炕上。
想起白天的事,只剩下一肚子无法排解的幽怨委屈。
“嘶……嘶……”心里发酸的人捂着嘴翻了个身,又看见了那套碍眼的被褥,是给那个人准备的。
被刻意掩埋的旧恨又隐隐冒了头,荆郁真怕哪天夜里忍不住……
“嘶……”像是电钻钻到了牙根,荆郁扶额强忍着。
因为不太习惯北方的气候还有火炕,每年来都会燥地有些轻微不适,但是不会这么严重,这次完全是因为白天的事,一股急火攻得他起了一嘴的泡,晚饭都没吃几口。
可那个人,一整天都没怎么搭理他。
他知道她还多多少少在怪他,所以不敢过多奢求什么,可有时他也会难过。
也只有她才能让他这样难过。
旧恨在她给的委屈面前不值一提。
心酸酸的,比那碗酸菜鱼都酸。
坏东西!他嘴都这样了还做了一桌重口味。
小媳妇正满心委屈,门被轻轻敲响。
荆郁以为自己听错了,等看到推门进来的人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荆郁怔愣半瞬,迅速爬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她来做什么,但是看到她能出现在这,刚才还满腹的委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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