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会可怜他们,他们只能自己撑自己。他每天都在做梦长大,可以眨眼之间拥有度过一切困难的能力。
前一阵子他好像有了,可是到头来才发现好像什么也不是。
陆丞西终于支撑不住,俯下额头抵住南归的肩膀无助的哭了起来,他什么都留不住,三十二岁的那个人好像也跟他一样。
南归轻轻拍着连哭都不敢放声的陆丞西,好心疼啊。
因为陆家现在连个正经大人都没有,村里的人合计着帮他们草草料理下了葬,两人回到空荡荡的房子看着冰冷的灶台,面对着满屋子的清冷,生活还要继续。
不知道是乡里看人下菜碟还是欺负孤寡老弱,南归至今没被允许入学,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几乎都是陆丞西利用周末加上暑假手把手的教她课程,南归学的很认真努力。但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小学念完了要读初中,就算他能一直教她到高中毕业,那高考怎么办?
陆丞西在镇里读初中,离村里将近二十公里,每天回家来回要耗费大量时间,本可以住校的,可是因为南归一个人在家,他不得不来回往返,有时还要顶雨骑车回来。
“要不你还是继续住校吧,我一个人在家不怕的。”南归扒着碗里的饭违心地说着假话,她怎么可能不怕,陆家房子左右都没有邻居,一座房子孤零零的伫立在几片稻田之间,每次下大暴雨电闪雷鸣时她都缩在床上捂着被子不敢出来。
&a;lt;a href="https:///tags_nan/qingyouduzhong.ht" title=""target="_nk"&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