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流落在韩国,我连爸爸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出来后就是跟着一帮大哥混街,从来没有家人陪我吃饭、喝酒,都是一个人。可是自从遇到你,你是我人生第一个真正承认我的人,你居然给我过生日、过生日!你知道我当时很感动吗?你为什么要为我这种人过生日?为什么?”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笑。
半晌,晓斐说了一句:“我想就算没有了亲人,他们在天堂里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这个样子。”
他又开了一罐啤酒,“你们这些人不会知道,世界上最苦的是什么?世界上最苦的是活了那么久没有一个可以诉苦的对象,周围的人离你很近却却都与你无关,你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悲伤。”
“怎么没有人关心你呢?你在孤儿院里长大,不是也有人教你说中文和英文,教你一技之长吗?你不报效社会却要学坏,这能怪谁?爱是不会无缘无故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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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我还很爱听,也许你说得对,爱是不会无缘无故的。祝你好运!”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杜晓斐一眼出洞去,又把洞口盖上了。
“喂!保罗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呀!”又是徒劳的呼喊。
而刚住进蜈支洲酒店里的宏泽宇刚刚收到侦探消息是:杜小姐昨天去登山后就没回来,家里面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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