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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徐昭林将近二十年的警察生涯里有假公济私的污点的话,恐怕也只有那一天了吧?
“有熊啊小兔子啊什么的冰淇淋奶茶,知道吗?”他刷刷刷地边低头写地址边慢条斯理地问柜台里的实习生,“这附近哪有?你们小姑娘应该都知道的吧?”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柜台里的实习生和胖女人面面相觑时惊愕的眼神,的确,把一个高大凶悍、一看就对外地人不甚友好的暴脾气中年上海警察和一个阴沉木讷的、一开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磨磨蹭蹭的外地小丫头往那个方向想好像还蛮难的,
是啊,他怎么想的呢?动机是什么?徐昭林撩着窗帘看向站在夜色里一身黑衣黑裤的女人,自己也觉得困惑,果然,人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
就像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湿润最紧致,每一处软肉都像滚烫的小嘴裹住他不放,
是她在高潮来临前抱住他叫他爸爸的时候,
是有一次他们做到一半,珍珍睡眼惺忪地从小房间里出来,敲他们房间的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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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打妈妈了吗?她哭得好大声啊!”第二天珍珍仰着小脸,忽闪着大眼睛问他,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个父亲在孩子面前难以启齿,因为他没克制住自己,“爸爸,让珍珍听着”,她扶着他的肩膀舔舐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呓语,手指插进他发间揉搓,可他没有把她从身上推下去,他被她紧致湿润的穴道吸裹得丧失理智,死死搂着她掐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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