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她检查过了,是关紧的,可窗框质量太拉跨,就吃了半碗面的工夫,阳台到客厅已经漏满一地黄沙。
“操!”
白雪低声啐骂一句,第一次后悔花三十万收回这套陪伴她十八年的房子。
上一任业主早就把这里挂牌出租了,老妈最宝贝的红木沙发被换成劣质的散发着异味的合成木沙发,宽敞的实木双人床变成两张轻薄的单人床,随便用手摇一摇都像快散架了似的吱呀吱呀呻唤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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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远离能唤起回忆的所有人和事,可她像中了邪似的,辞职离婚一气呵成,连衣服都没带一件,揣着身份证手机和一张银行卡就回了兰州。
她想找什么?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她是在二十九岁的某一天突然想起那个人的,一个在十二年前和她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孩,
他比她大一岁,今年三十一岁了,三十一岁的男人不可能没结婚,如果他还在兰州,这个点他应该冒着沙尘暴一路冲回家,拍拍身上的土,不顾爱人的嫌弃贱兮兮地笑着拥抱她,如果有孩子,他会把孩子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转圈圈,孩子咯咯地笑,爱人嗔怒着说别玩了快吃饭……
所以她回来做什么呢?
她去卫生间翻出落满灰尘的扫把簸箕,打开水龙头把干成石头的拖布泡软,一边清扫满地黄沙一边反复思考这个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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