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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梦见什么?”衣向华问。
“我的梦里只有你。”他老实说道,因为身体仍虚弱,话说得轻,像是自己的幻觉一样。“我梦到你一直在我身边进进出出的,在我觉得疫痛时替我捏手捏脚;还有喂我吃药,可是那药苦到我咽不下去,你含在口中一口一口哺进我嘴里,我当时高兴极了,恨不得你永远这么喂我……还有我梦见你替我擦身子,将我剥得精光,看着我的身体一直说我很奇怪……”
他话还没说完,衣向华已一脸认真地告诉他,“没错,你真的在作梦!”
“是这样吗?”
锦琛一脸狐疑地盯着她,直盯到她不自然地转过脸,起身假意摆弄床头的白芷花。
这什么时间她竟在玩花,锦琛眯了眯眼,低声说道:“华儿,其实我有感觉的。”衣向华的娇躯一僵,差点没失手掀了花盆。
锦琛又悠悠地道:“被你那样摸来摸去,我有反应代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也亲自验过货了,那毒并没有影响你未来的幸福……”
她猛地转身瞪他,但目光总是忍不住在他下身处瞟来瞟去。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逃不了!”要是能动,他现在该是会摊手耸肩,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于是,在锦琛醒来后的第一天,他就把衣向华气跑了。然而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他又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红杏端了碗清粥进来,笑道:“世子你终于醒了,姑娘怕你肚子饿,刚刚亲手熬了粥,还用扇子搧凉了,现在吃温度刚好呢……”
锦琛解了毒后大伤元气,身体虚弱不堪。幸而在衣向华这里养得好,脸色渐渐红润,也能微微起床走两步。
当然这并不是说衣向华这里的伙食比侯府好,而是锦琛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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