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她的话,迳自说道:“你当初嫌弃衣家门第低,衣云深只花了三年多就坐到了四品官的位置,在万岁面前极有脸面,最近约莫还会再升一升。而在他身边浸淫了两年的琛儿,也从一个纨裤子弟成了万岁看好的后起之秀,甚至破格升任大理寺少卿。衣云深那般杰出的才学及权谋,我自认是望尘莫及的。”
“你难道没发现,汝阳王府开始陷入各种混乱及麻烦的时候,正是衣云深上位的时候?他的手段可是比你想得要高明太多了!更别说连我这安陆侯能站稳脚跟,都是靠了衣云深的诸多指点。”
“我……我的确是小看他了。”胡氏后悔不迭,但突然想起之前担心的事,还来不及拭去眼角的泪,便急着问道:“衣云深对汝阳王府施以报复,那我……我那样对衣向华,衣云深会不会也记仇,施手段来对付我们?”
现在才问这个会不会太晚了?锦晟哭笑不得地道:“连汝阳王府都顶不住的手段,若衣云深要对付侯府,咱们头上这片屋檐早就被拆了!他不是不记恨,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有与琛儿的师生情,才对侯府手下留情了。”说到这里,他又摸了摸下巴,思忖道:“不过镇国公府前阵子闹的一连串事情,我就不确定了,似乎是有他的手笔,又像没有……”
若衣云深不想让锦晟知道的事,锦晟远在四川也鞭长莫及,是不可能知道的。而锦琛才是始作俑者的事,因为衣云深替他扫了尾,锦晟当然更不会察觉,也免得胡氏与儿子产生更大的裂痕,觉得儿子连媳妇都还没娶心就已经偏了。
不过接二连三被娘家伤了心,就算镇国公府那些事都是衣云深做的,胡氏也不会怀恨了。横竖指控国公府的那些罪名都是真的,也没有任何冤枉,受点教训看看以后镇国公府的后代能不能行事正派一点。
胡氏这会儿也才缓过气来,脸上妆都花了,头发也没有收拾,但她却顾不得自己在丈夫面前这么丑,只一心诉说着自己的悔恨。
“夫君,我真的错了,错得离谱……”
她已经开始自我怀疑,自己这个侯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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