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想跟圆儿一块儿去喂马……
“从兄也一块去!”宁袭起身,微笑看着显然想开溜的宁藏言。他自小与宁藏言这个从兄最熟,两人像亲兄弟一样,私下也不拘礼。
“啊?”宁藏言懵了,他指着自己,“我也去啊?”
宁斩刚横眉冷哼,“你当然要去!为父怎么说的?没把为父的话放在心上吗?”
宁藏言满脸无奈,大口叹气,“儿子当然没忘记父王的话,父王走到哪里,儿子就要跟到哪里。”
宁袭促狭笑道:“皇叔这法子太妙了,用来治从兄实在有用。”
宁藏言翻了个白眼,道:“臣已经够瞥屈了,皇上别落井下石好吗?”
皇上起驾,一行人很是低调地来到月桂坊的侍郎府,下了马车,宁袭深吸了口气,一笑而过……不,是裴班芙就在这府里。
他已经快被皇后搞得神经错乱了,皇后天天在看裴班芙写的书,一见到他就跟他讨论一笑而过的作品,皇后不嫌害臊,他却不自在透了。
小安子进去通传,出来相迎的却是周兴,他迈步向前,紧张到沁汗,一脸的惶恐,躬身一揖,“老奴给皇上、荣王、世子爷请安。”
宁斩刚皱眉道:“周兴,陆侍郎人呢?他不知道皇上来了吗,怎不见他出来迎接?”
周兴立即跪下请罪,“皇上恕罪,王爷恕罪,陆大人已经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了,连饭都不吃,大人交代绝对不准任何人事物打扰他,所以老奴……”
“放肆!”宁斩刚的脸色略显不快,“你分不清轻重吗?枉费本壬提拔你来此担任总管一职,皇上圣驾已到,做为人臣有什么理由不出来相迎?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