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平哥,你好像太乐观了,科举不是那么好考的,就算五年才举行一次,就算你足足准备了五年之久也未必考得上。”裴班芙苦口婆心地道:“你还是快点打消考功名的念头,想想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参与治河比较实在。”
陆浅平对她大泼冷水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问道:“你说说这里的考试制度,我做个参考,也好制定往后的读书计划。”
裴班芙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有心要他打消念头。
她将椅子拉前,整个身子往前倾,瞬也不瞬的瞪视着陆浅平,“浅平哥,你听好了,大岳朝的科举考试有四级,院试、乡试、会试、殿试。要取得科擧资格要参加童试,童试分为县试、府试、院试,院试合格取得秀才资格,我爷爷就是秀才,这只是入学考试,只是入学考试啊!”
她爷爷是开学堂的,她对大岳朝的科举制度自然有所了解。
陆浅平看着她夸大的肢体和表情,有些想笑,他端茶喝了一口掩饰笑意,一本正经道:“我明白,跟我们那里的制度差不多,你继续说。”
裴班芙蓦然有些泄气,她娘亲说,他们那里的百姓从小考到大,且不分男女,还不是为了求功名而考试,考试只是为了有学堂可上,每个人最基本都要读书十二年以上,每个人都会断文识字!
既然陆浅平是从那里来的,自然习惯了考试,她的恐吓还会有用吗?
“不说了。”她意兴阑珊的靠向椅背,“你若真要参加科举考试,详细的回去问我爷爷便可,他老人家肯定会很高兴为你解说。”
“怎么突然丧气了?”陆浅平饶富兴趣的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莫名的想捏一下。
裴班芙嘴角一勾,“你想做的事我阻止不了你,就如同我想做的事也不会被他人所左右一样,所以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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