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不提,阮倾雪差点忘了这件事,“已经好多了。”
阮倾雪试探性地问,“你们今天是特地去我大伯家的吗?”
祁野不置可否,“还是盯着他们说话比较稳妥。”
阮倾雪无法形容自己听到祁野这句话的心情,仿佛酸涩的心口被一团棉花包裹住,但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他不少人情。
阮倾雪手指缠着自己腰间的长裙蝴蝶结束带,“谢谢你。”
祁野忽然间停了下来。
阮倾雪脚步一时间没刹住,多往前迈了一步,闻到了一抹很浅淡的沉香,视线所及之处恰好是祁野领口的陶瓷对扣,冰润柔和。
他的衣装永远看起来温润,就像这对扣子,但却与他脖颈青筋喉结的雄性生理特征呈现出微妙的反差感。
祁野垂眸看着她。
阮倾雪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眼睫剪影遮挡住的晦暗瞳孔,她不由得后退一步。
祁野看见她缠自己裙带的小动作,原本规整漂亮的蝴蝶结歪七八扭。
祁野伸手,嗓音清朗平和,“你每次跟我说话,看起来都很紧张。”
他有强迫症,筋骨修长的手指勾住蝴蝶结一角,一丝不苟地帮她把缠乱的蝴蝶结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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