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刻,连颜色都如出一辙。但时桉肤色白,痕迹更明显。
钟严不敢触碰,只能在周围描着轮廓,越看越心疼,“你是白痴吗?”
时桉:“你喜欢吗?”
钟严:“不喜欢。”
时桉扒走钟严的手,转过去背对着人,“不喜欢别碰。”
“就碰怎么了。”钟严把人翻过来,强行压住,“不仅碰,我还亲呢。”
跟生气的钟严没理可讲,上衣撩到头顶,除了刺青,吻了遍。
钟严不是不喜欢,是不敢说喜欢。怕傻小子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钟严的手指画着圈,触碰刺青周围,泛着红的皮肤,“疼不疼?”
“肯定没你疼。”
钟严掐他另一侧腰,讨债似的,“警告你,不许再有第二次。”
“哦,知道了。”
表皮损伤,医生总比常人敏感。
钟严亲自消了毒,用棉棒轻轻地点,“怎么想起纹这个?”
“喜欢。”
“说实话。”
“留个纪念。”
“最后一次机会。”
时桉摆烂了,“送自己的礼物。”
钟严:“礼物?”
时桉:“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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