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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陈曼笑着说:“急诊每天累死累活,谁有心情玩。”
“………………”
时桉想给自己一拳。
钟严说得没错,他是笨蛋。
“不论是钟叔叔的医院,还是严阿姨的牙科诊所,又或者帮钟爷爷传承中医,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难。”
陈曼耸肩,“可惜钟少爷非要呆在急诊科,吃力不讨好,一年又一年。”
时桉的目光在他身上,手指却像钉子似的,扎进掌心,“他该回去了,是么?”
陈曼:“你想他回去吗?”
“我想不想有什么用。”时桉如同吞柠檬,“他也不是我老师了。”
目前在神经外科,之后会去哪,他也不知道。
陈曼晃了晃酒杯,滑到时桉眼眶里,“你猜,他舍不舍得走?”
柠檬全吞进肚子里,籽都没剩,快要在腹腔发芽。
时桉:“我怎么知道。”
陈曼:“问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