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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痛并享受的过程,到底是真还是假。
如果自己当晚没喝那么多,也不至于眼花,把不穿衣服的老头认成照片里的他。
只要想起这事,时桉就生理性痛苦。
按照王铎的比喻,大概是好好的一颗黄叶嫩白菜,被一个脱衣狂魔老变态给啃了。
好在自我排解是时桉的优势,选择性遗忘更是特长。
三天以后,时桉便把那些记忆从大脑剔除,以至于回答钟严时,他没有半分犹豫,“我是好孩子。”
钟严:“……好孩子。”
对方的反应,让时桉心虚,“干嘛?”
“没事。”钟严把烟含嘴里,点上,“挺好。”
烟盒从兜里滑出,时桉顺手拿了一根,刚塞嘴里就被抽走,别在了钟严耳朵上。
“又干嘛,你抽还不许我抽了?”
钟严把烟盒塞回口袋,用拉链封紧,“好孩子抽什么烟,睡你的觉去。”
“我不困,不想睡。”时桉心口像堵了块木塞,用力抓地上的雪。
刚抓两次就被逮住。
“你多大了,不知道手还伤着?”钟严掏出块医用纱布,仔细帮他擦掉手心的雪。
男人叼着烟卷,风顺着固定的方向吹,在烟熏到时桉前,他转了头并掐灭烟,继续帮时桉擦手,像在照顾一件收藏品。
钟严的头发乌黑浓密,低头的姿势能看到抿着的嘴唇。
时桉有点恼,长得帅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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