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做常规检查。
被按着的人根本躺不平,跟毛毛虫似的,又蜷又缩,就差把无菌床单扭掉。
钟严压火,“你是小孩吗?”
“不是。”时桉一头汗,“钟老师,您摸的我有点痒。”
“忍着。”
全身上下哪没碰过,当年也没见他痒。
“要不您下手重点?”时桉憋着笑,努力保持平躺,“您这摸法,怎么跟耍流氓似的。”
“哪那么多废话。”钟严气得冒火,压紧右下阑尾,“疼点头,不疼闭眼。”
时桉闭紧双眼,大气不敢出一点。
七年没碰,时桉的腰腹比之前更紧实,隔着衣服都摸到层薄腹肌,不知道皮肤的质感变没变。
所有区域按了个遍,钟严收回手,确诊急性肠炎。
以后得控制他的食量,龙虾一次不能超六条。
钟严开了处方,亲自拿药。
没几分钟,钟严把药粒递给他,一并递过来的还有温水。
时桉吃过药,靠在床边揉眼睛。
钟严接过空纸杯,“我送你回去。”
时桉压着肚子,“我还上班呢。”
他铭记大魔头的危险发言,婚丧嫁娶以外,不得请假。
“这个状态怎么上班,病好了再来。”
时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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