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桉:“您平时都住这儿?”
牛伯:“这儿就是我家。”
“家”这个词可大可小,但时桉认为,不该把这种地方称作家。
牛伯猜出了他的想法,一语道破,“不理解我为什么住在这里,嫌这儿晦气,对不对?”
既然是别人的家,时桉不该有不礼貌的想法,他有点尴尬,“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牛伯说:“你信那些吗?”
“不信。”在时桉眼里,人死就是死了,不能复生,一无所有。
“但我信。”牛伯说:“信人死后还有灵魂,也信投胎转世。”
时桉更不理解了,“那您不怕?”
“你怕吗?”
时桉耷拉脑袋,“我要是不怕,刚才不会是那个鬼样子。”
“非也吧。”牛伯不藏着掖着,“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你的状态根本不是怕死人,我看你是怕……唔唔唔?!”
时桉冲过来,把牛伯的嘴捂得严严实实,“一箱小雪人,替我保密!”
牛伯被捂得毫无开口的余地,只好点头。
时桉放开他,松了口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