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欣慰,“那就好,跟老师好好学,不懂的勤着问。”
时桉保持微笑,“嗯,我知道。”
问是不敢问的,明天能活着就知足。
但白天当魔鬼的人,夜晚绝对会遭报应。
*
钟严打了个喷嚏。
钟妈妈递纸,“感冒了?”
“没有。”钟严揉揉鼻尖。
“最近你们科很忙?”
“急诊哪有不忙的。”
钟妈妈:“你当年跟我学牙医,也不至于这样。”
“免了吧。”钟严想想就怕,“我宁愿每天做心肺复苏,也不想成天看口腔。”
钟妈妈随他笑,夹菜进碗,“快吃吧,今晚早点休息。”
吃下妈妈夹的菜,钟严放下碗筷,“我先回去了。”
“住老宅不行?”
“离医院太远,堵车。”
钟妈妈试图挽留,“你明天不是下午班,急什么?”
钟严挥挥手,“走了。”
坐上车,钟严没立即发动。他掏出时桉的资料表,停在出生年月上,还真是属兔的。
他心脏一紧,回忆着七年前的日期。
他们见面那晚是七月九,而时桉的生日是七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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