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三轮,钟严才把车停到路边。
胳膊肘支在窗框,钟严歪着脑袋接电话,“哟,什么风把忙碌的严院长吹过来了?”
钟妈妈没工夫和他调侃,“以后都学临床了?”
“怎么着?要不你和老头还有你老公打一架,谁赢了我跟谁走?”
“你的选择,我不参与。”钟妈妈说:“明晚回老宅吃饭。”
钟严:“又干嘛?”
“你陈叔叔做客,曼曼也来。”
钟严不耐烦,“没时间。”
“曼曼在德国多年,你去那边正好有个照应。”
“您儿子有手有脚,不需要照应。”
“你装什么傻。”钟妈妈没心思拐弯抹角,“趁着出国前,赶紧把你俩的事定下,省得你到处鬼混。”
“还有,回家前把头发染回来,你爷爷也没你这么白,像什么样。”
钟严:“头发不染,明天也不去。”
“人家曼曼怎么了,哪里配不上你?”
“我没说她配不上,但没人规定她好我就得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