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殃,自己也得折寿损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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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院长,里面如何了?”秦文气息未定,劈头便问。
孙啸转过身,一脸愁苦:“两个时辰了……再拖下去,大人孩子……怕是都保不住啊!”他捶着手心,连连叹息。
“那你还不进去帮手?”秦文盯着他。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孙啸连连摆手,如同见了洪水猛兽,“妇人产房,乃污秽血光之地!男子入内,一则冲撞神灵,恐致婴孩夭折难养;二则秽气侵体,自身亦恐遭不测!此乃古训,岂能轻犯?”他搬出祖宗规矩,语气斩钉截铁。
“迂腐!”秦文心头火起,厉声斥道。那是丁家的骨血,丁君澜临行前郑重托付于他,若有个闪失,他如何向君澜交代?丁家那头更不知要起多少风波。
他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孙啸,“闪开!我来!”随即对旁边吓傻的学徒喝道:“打水!皂角!净手!”
“东家!不可!男人不能进啊!”冬雨气喘吁吁地追来,正好听见这话,脸都吓白了。
“东家!三思啊!”孙啸也顾不得许多,再次拦在秦文身前,老泪几乎要涌出来,“太福祥上下万余口的身家性命,都系于东家一身!东家若因此事有半分差池,老朽万死难赎!这险……老朽这把年纪,黄土埋了半截,还是我去!”他像是下了赴死的决心,猛地一跺脚,转身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秦文眼见他进去,紧绷的神经稍松,可心依旧悬着。产房里,香儿的痛呼声已变得微弱嘶哑,如同濒死小兽的呜咽,听得人揪心。
时间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孙啸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汗水混着不知名的污迹,声音发颤:“东家!孩子头大,卡住了,出不来!”
“剪开!”秦文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这是他那个时代再寻常不过的侧切术。
“剪……剪开?”门外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煞白。一个年轻学徒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东家不可!孩子头剪开还怎么……”
“住口!”他话未说完,秦文已怒极,顺手抄起旁边侍卫腰间佩剑的剑鞘,狠狠掼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都给我闭嘴!听孙院长的!”
四下瞬间死寂,只余产房内香儿断续的、微不可闻的呻吟,以及孙啸压抑的指挥声、器物碰撞的轻微脆响。
每一息都漫长如年。就在众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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