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易中海若有所思:"那我们要不要..."
"别插手。"聋老太太突然变了态度,"许富贵那老狐狸,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
娄晓娥从徐蒙家吃完饭出来,徐蒙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我没有在监狱的朋友...这事得让你父亲想办法。"
娄晓娥上了公交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娄晓娥的思绪却飘得更远。
推开门时,娄晓娥看见父亲正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抽烟,烟头的红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
"爸。"她轻声唤道。
娄振华猛地抬头,脸上的皱纹在暮光下显得更深:"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娄晓娥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进屋说。"
书房里,娄振华听完女儿的讲述,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才猛然惊醒。
"六个月..."娄振华喃喃道,"这么快..."
"徐蒙说许大茂举报了个'反革命'立功。"
娄晓娥绞着手指,"爸,我们该怎么办?"
娄振华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几天前,他刚托人让许大茂在监狱里与人起冲突加了刑期,同样的手段不能用第二次...
"要不..."娄晓娥咬了咬嘴唇,"再找人打他一顿?"
"胡闹!"娄振华厉声呵斥,随即又压低声音。
"同样的办法不能用两次。许大茂不傻,再出事肯定会怀疑有人捣鬼,到时候..."
娄振华没说完,但娄晓娥明白,那个时候许大茂举报的就不是反革命了,而是娄家藏匿起来的财物。
父女俩相对无言。
窗外,一只乌鸦发出的叫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你先去休息。"
良久,娄振华终于开口,"让我想想办法。"
......
城北监狱的值班室里,赵队长正就着花生米喝小酒。
作为解放前就管监狱的老人,赵队长有一套自己的生存之道,既不积极也不落后,明哲保身。
"老赵!"门外有人轻声唤道。
赵队长手一抖,酒洒了一半。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二十年前,正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在乱军中救了他一命。
门开了一条缝,娄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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