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指。
"现在这形势,资本家子女能有个贫农丈夫的身份罩着,多难得啊!而且许大茂不在家,你不就自由了?"
娄晓娥突然警惕起来:"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之前对我不错,算是投桃报李,出了这个门,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承认的,我今天就是来给你送个消息的。
"徐蒙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再说了,一个莽夫和一个小人,我还是愿意院里的人是莽夫,许大茂是自己把自己给送进去的!"
徐蒙停在书柜前,目光扫过那些精装的外文书:"不过说真的,你们家这些'老物件',该收的还是要收好。"
娄晓娥脸色一变:"你..."
"别紧张,"徐蒙转身笑道,"我就是提醒一下。现在形势越来越紧,这些东西太扎眼了。"
正说着,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娄晓娥立刻紧张起来:"我爸醒了,你先回去吧。"
......
离开娄家,徐蒙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徐蒙自言自语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
"忘了告诉娄晓娥说把房子给留两套了!"
夜风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
徐蒙哼着小曲,身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尽头。
......
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客厅时,娄晓娥才惊觉自己竟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娄晓娥发现父亲娄振华和母亲谭氏已经站在楼梯口,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晓娥,你这是..."谭氏快步走过来,摸了摸女儿冰凉的手,"出什么事了?"
娄振华拄着拐杖走近,犀利的目光扫过女儿憔悴的面容:"许大茂又惹事了?"
娄晓娥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得发疼。
娄晓娥端起茶几上早已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口,这才哑着嗓子道:"许大茂进去了...诈骗罪。"
谭氏倒吸一口冷气,娄振华却只是眯了眯眼睛:"详细说说。"
“前两天,许大茂跟我们院里的一个住户起了点冲突,打了个赌输了,然后丢了面子,然后就开始算计...”
.....
"这个蠢货!"听完女儿的叙述,娄振华重重地将拐杖砸在地板上,"算计人不成反被算计,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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