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不是曲夫人喊的,而是和尚喊的。
和尚断臂鲜血,一只左手已经被齐齐削掉了。
因为他刚才那一抓,抓在一束冰蓝剑上。
曲夫人掀开头巾,露出一张美丽无瑕的脸。
冰蓝剑架在和尚的脖子上,女人双目生恨,贝齿切切:“滚!”
和尚扶着断臂,狞笑一声:“你不是夫子老婆。”
冰蓝剑再进一程,几乎要割破和尚的咽喉,女人星眸怒火,不再与和尚说话,仿佛与和尚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和尚强忍疼痛,也盯着女人,生生挤出一句狠话:“你今天胆敢放我,我来日取你人头。”
放过狠话之后,和尚慢慢退出冰蓝剑的挟持,冷哼一声,纵身破瓦而去。
在院子里喝酒的所有宾客,看到一束黑风刺破屋顶,突然不知去向。
曲老夫子大惊,急忙跑回屋里,看着夫人抱着婴儿,沉沉睡在炕上。
他走上前,慢慢摇醒夫人,轻轻问:“大师父呢?”
夫人睡眼惺忪,对丈夫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睡吧,睡吧。”曲老夫子替夫人盖好被子,走出屋子的时候十分纳闷,和尚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呢?
看到黑风破空而去之后,喝酒的宾客里站起一个白袍汉子,他已经饮得面红耳赤,和同桌的人打了招呼,提着半壶残酒,摇步而去。
采星和摘月再次汇合,他们走在去往下一个城镇的路上。
冬风冷,人心寒,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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