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他渴了七年,饿了七年,沉默了七年,像一具会呼吸的干尸。
那一夜,狂风骤雨,大殿的门被雷劈开。
在闪电照耀大殿门口的时候,铁鞋人见到了师父。
七年过去,师父已经苍老,两鬓泛起白霜,四目相对时,师徒哽咽无话。
师父走近,目光中明明是慈爱,嘴里却说着冰冷的话:“师徒缘分已尽,从此各自东西。”
师父出手,拔下锁住琵琶骨的骨牙,将它们交到铁鞋人手里,背转过身,语音苍凉:“初次见面,我送你一对铁鞋,这次永别,我送你两只骨牙。”
师父走向殿门的时候,铁鞋人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他扑上去,从背后抱住师父,无力的跪下。
心死了七年,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师父仰望寒雨,一声苦叹:“踏破铁鞋无归处,留取正气在人间。”
这是铁鞋人听到师父说的最后一句话,师父化作一缕清风,飘散在雨中,铁鞋人的怀抱里再也没有师父了,只剩下一对森森骨牙。
那对锁住他琵琶骨七年的骨牙。
望向钩月,铁鞋人双目泪花,饮尽残酒,冰冷一声:“此次仙鬼一战,我将以师门之名死在战场,以光耀师父门庭,报答养育之恩。”
往事说完了,和大多数的人一样,快乐的时光很少,是凄苦的半生。
摘月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素手伸向酒杯,却被白无常按住。
白无常先后见识过摘月两次醉酒,都把他折腾得哭笑不得,他的确怕摘月再饮醉,不知道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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