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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在桌子上随便抓了一把金子,轻轻冷哼:“多的你今天晚上,可以和我睡一张床。”
冷冷的女人,说着风骚的话,别有一番味道。
采星来者不拒,笑得像偷了油的老鼠,对二奶奶油嘴滑舌:“佳人相邀,我一定如约而至。”
“我去你妈的家人。”二奶奶冷笑,突然开始骂人:“我是个寡妇,和寡妇睡一宿,要倒霉三年,不怕你就试一试。”
骂完人,二奶奶啐了采星一口,转身离去,在为摘月端来素面后,又跳坐在柜台上,荡起她悠哉悠哉的小腿。
摘月从来没有见过如二奶奶一样的江湖女子,她听呆了,也看呆了,甚至忘了问采星,他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金子?
三个道士看到了刚才一幕,正在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的瞟一下二奶奶。
采星对摘月轻笑:“师姐快吃面吧,你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会惹人发火的。”
无缘无故的被人盯着看,的确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摘月急忙收起目光,用筷子夹起面,在送到嘴边时,突然对采星说:“师兄等我吃完再吃田鼠肉,否则会把我恶心吐的。”
所以,采星只能无聊的喝着水,看那三个道士吃百里香。
酒屋本来就不大,此时人也不多,采星在看道士,道士也注意到了采星。
采星被道士看,倒也没什么奇怪,无论谁在这个地方,掏出那么多金子,都会引人注目的。
奇怪的是道士问采星的话:“两位也是去做法事的吗?”
法事?
道士做法事,除了降妖捉怪,就是送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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