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气问采星:“你刚才胡言乱语,和女人又说拜花堂,又说入洞房,难怪人家想要你性命,现在该怎么收场?”
被摘月这样质问,采星笑得更苦,声音维诺:“我本以为和她提几个熟人,她就能放我们过去,谁能想到她六亲不认?”
“莫非你提的那些事是真的?”摘月凝起纤眉,星眸疑惑:“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现在精灵痛下杀手,他们躲在冰蓝盾里,是进退两难的境地,采星哪有心思跟她说这些?
在两人对了两句话的时候,飞虫又死了无数,精灵唇角冷笑,一声冰音:“咱们就这么耗着,看看是你们的煞气多,还是我的虫儿多?”
她轻舞彩翼,素手召唤来几只蜜蜂,蜜蜂为她送上一盏蜂蜜。
蜜盏是一片树叶,蜂蜜的甜混着树叶的香,她喝得那么恣意。
飞虫遮住天日,前仆后继,似乎余数无穷。
摘月运足气力在无常斩上,冰蓝盾是她和采星唯一保命的屏障。
再死撑了一会儿,摘月的气力已短,冰蓝光茫也渐渐变淡。
“师兄,我快撑不住了。”摘月汗流满面,气息急促,目光中透出不得已的杀气,急与采星商量:“没办法,我要还手了,只能伤了这个女人。”
“师姐万万不可!”采星立即阻止,说清道理:“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杀人的,你要是伤了她,就是踢了正南妖界的场子,咱们一样得不到好下场。”
飞虫漫天舞动,四周密不透风,如果不还手,总有气力消无的一刻,便要死在飞虫嘴下。
打又打不得,守又守不住,难道就这样丢了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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