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叹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问:“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抓过粪的手,究竟洗没洗过就抓羊肉?”
这个问题问得大汉脸红,他回答的有点支支吾吾:“水开了才能下羊肉,等我要下肉的时候,身边只有开水了。”
“也就是说,你抓过粪的手,直接抓了羊肉?”
“好像是吧。”大汉的脸红得已经像一只茄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扭捏:“那些粪都是晒干的,早就没有臭味儿了。”
少女喝了这碗马奶酒,重重地将空碗置在岸上,气得娇面飞红,和大汉说道理。
“就算你身边没有洗手的水,地上有三尺厚的雪,你抓一把搓搓手,难道不行吗?”
大汉苦叹一声,喝了一碗马奶酒,他实在没办法找到借口了。
“你让我吃粪汤子里的手把肉,我再也不要和你这样的糙汉过日子了!”
少女起身欲走,大汉慌忙拦住,将她拦腰抱起,嘴里宠爱着哄着:“你不吃羊肉就不吃羊肉,可以喝马奶酒吃奶豆腐呀。”
“我喝你个大头鬼,吃你个死人头!”少女气得骂人,在大汉怀中挣扎,一对粉拳轮换交替,捶打在大汉的肩头。
“行了,别发小脾气了。”大汉任由她打着,说着自己的委屈:“草原上,都是婆娘伺候汉子,我伺候你,还要被你打骂,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半个不字?”
“你还敢说不字?”大汉的这句话,更惹少女生气,小拳头像雨点一样砸下来,嘴中娇声不断:“你要是嫌我不伺候你,对你又打又骂,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换一个呀,我又不会拦着你。”
少女在大汉怀里挣扎的时候,扯开了大汉的蒙古袍,露出大汉古铜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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